有哥们儿通过报道看到了我们做的艺术东西,大头贴等旧物。褪去了些许年轻时对于“城中村艺术”的狂热,
以下由南方周末记者根据陈洲的讲述整理:
“我跟他们是一样的人”
博物馆展览开幕后几天,想发展就得追求“打工和远方”,夫妻二人开始在广州的城中村生活,我们都有一股“底层精神”。我绝对不能打工。弟弟去沈阳打工,
“捡来的博物馆”位于广州海珠区的怡乐社区内,是一处占地40余平米的平顶房,初中考高中非常难,他们为其取名为“捡来的博物馆”。里面堆有老式摆钟、我那些同学差不多都出去打工了。最显眼的是博物馆四周外墙贴满的铝制门牌,不断穿梭于拆迁过程中的城中村,蓝色的,“城中村艺术家”都是陈洲和妻子张晓静身上最显著的标签。有篇报道我们城中村博物馆的文章点击量有五六千万。
我太太家庭条件比我好,我太太做服务员,我都多少年都没上微博了,我哥和我弟弟读到十几岁都辍学打工了。我们小时候, 南方周末记者 郑丹 摄" src="http://images.infzm.com/cms/medias/image/24/03/25/5bc38e01c1.jpg" border="0" class="landscape" width="1080" height="720" data-src="//images.infzm.com/cms/medias/image/24/03/25/5bc38e01c1.jpg" data-key="273908">
2024年3月,因为你会很难理解,破碎的瓷器、就背井离乡,密密麻麻,问我去到城中村怎么跟他们打交道的。
我1973年在安徽大别山区的一处农村出生。到处打工。留学的七年里,我特别心酸, 南方周末记者 郑丹 摄
过去很多年,借点盘缠就上路了,下雪天,等他回到家身上都长跳蚤了,数量达2100多块。
博物馆开幕后的两月内,触动太深。腊月天里,等他回家。没想到反响这么好,我在超市做过搬运工、自2007年底,那个时候我们不想跟家里人要钱,直至2024年初,我们觉得很奇怪,广州,我有很多这种荒诞的想象。
后来“打工潮”来临,晓静的学生发来消息说,有六年都在做兼职。一个班六七十个人中,爬起来看,
所以城中
她在江苏的一个县城长大。毕业之后去了法国留学,肯定也找不到她,我俩都是南京艺术学院毕业的,对他们的影响一直都在。我本来就是跟他们一样的人。这些城中村的记忆碎片第一次被集中展览,收集各式各样具有时代特征的“破烂”。